他被陷害了。
可悲的是他不能理直气壮的讨回公道。
白流的血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,面对她的存心陷害,实在很难和童年时期的她联想成一人。
小时候的桃花甜美可人,粉扑扑的小脸总是漾著天真纯净的微笑,宛如圣母身旁的小天使圣洁得很,让人忍不住亲近她。
甚王是占有她,一如他此刻脑袋中的念头。
记忆中的美好仿佛是一场年代久远的梦,因为时间太久变了味,失去原来的纯度。
说起来荒谬,即使发现她身上有著阴险的小邪恶,儿时的好感还是消灭不了,而且逐渐转变成一种不怎么陌生的情感。
她变坏了,不再是纯真无邪的小女孩,举手投足问散发成熟女子的魅人风情,一颦一笑都透著勾引人的妩媚,明摆著勾动男人不定的灵魂。
若要给她冠个名词非魔女不可,不需要费太多气力便勾走他的魂,害他大男人做不成倒成了端咖啡的小弟,怎么看都像个吃软饭的跟班。
先动心的比较吃亏,这句话他算是刻骨铭心,谁叫他在心智未开的年少时期已经迷上她的娇模样,现在还能装模做样说她不清纯吗?
被骗了得认命,风流遇上桃花是命中注定,不然他怎会在几近遗忘她的多年後,突然莫名其妙地在梦中找到她。
因果呀!老祖宗说的玄妙之词。
但是,没理由要他挨拳头吧!
捂著鼻子止血的南宫风流觉得很冤枉,他什么也没做就背上黑锅,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喜欢的是桃花二姊,绝无可能染指青涩的小妹子。
偏偏有人拿未熟的小果子当宝,听信片面之词胡乱挥拳,阵狮吼声伴随疼痛卷浪而来。
我看起来像沙包吗?先是被酒瓶毁容没脸见人,这会儿又打算打断我的鼻梁,我这张脸和各位没仇吧!用不著嫉妒我长得帅。
最後一句一说出口,本来心存愧疚的上官青青掩不住笑意的噗哧一声,她将上官桃花的使坏归罪於己身没教好。
[二姊,你找到同类了。上官文静也开了口。意思是厚睑皮一族,总以为别人的伤害纯粹是嫉妒他们的好皮相。
上官桃花闲懒的瞪了她一眼。[还我的脸来。
哈!好困呀!约会会耗损一个高中女生的精神,你慢慢煮咖啡,别再煮焦了。镜片後的美丽双眸正说著警告。
咖啡豆很贵,禁不起她的糟蹋。
瞧你干了什么好事,诱奸未成年少女是有罪的。不敢对小妹开火,上官桃花直接挑上成年人。
咳!请尊重我还在这里,我不想一头坏脾气狮子因欲求不满,而干下砸店的狂事。上官文静说得够明白了。
男人呀!果然不能禁欲。
像东方著衣就一脸屎样,活像全天下人都欠了他似,他不见愧色的搂著上官文静生闷气,生人回避地喂著花栗鼠灭祖喝著白兰地。
不是不碰她,而是刚好有层出不穷的意外,每到紧要关头一定有人来坏好事,以致鱼水难交融。
他不只一次怀疑是自己的小情人搞的鬼,可是苦无证据逮住魔女的把柄,因为她太聪明了,绝对不会留下蛛丝马迹让未来的日子难过。
所以狮子发疯是足以被原谅,发情期到了却无法交配的确令人沮丧,难怪会找无辜的第三者开刀。
人倒楣喝凉水也会呛到。
那就请你把自己的宠物拴好,别放出来到处咬人。她不怕狮子抓狂,只担心领不到应得的酬劳。
上官桃花他忍她很久了,一张嘴巴比榴楗还臭。
东方著衣拳头一握,作势要揍澜桃花精,不知情的南宫风流当他真会下手,连忙放开捂鼻的手以身相护,表情的严厉和他的红鼻头搭,有些滑稽,低低的笑声流泄而出。
拜托,你英雄主义过剩呀!他还没胆揍我,纸糊的老虎虚张声势,他最会吼了。声大而已,不具任何意义。
一把被心仪女子推开,南宫风流有点不是滋味。我长得不够帅吗?
还没见过不迷恋他的女人,拜他俊逸外表所赐,通常他比较苦恼的是如何闪女人,尤其是不懂拒绝的艺术,死追活缠的那种。
没想到这张脸也有失效的一天,他很难接受这种打击。
长相尚可,当我第n任的男朋友绰绰有余,不过上宫桃花带著评估的目光打分数。
第n任!不过什么?
不过太帅了,带出去没安全感,随时得烦恼会不会有人来偷。否则她早将他占为己有。
我没那么好偷行不行,你总不能要我自毁容貌吧?这么残忍的事他做不出来。
他的生命是为了造福全世界人类,这何其重要,岂可任意损之分毫,此乃天意。
嗤笑两声的上官桃花仪态娇媚地撩撩那头波浪长发。你不去偷人就该偷笑了,三从四德你大概不懂是什么东西。
好在我这个人也不怎么挑剔,收集男人不过是小小嗜好罢了,你若有意思来挂号欢迎,反正多多益善嘛!我是个需要很多爱的女人。]
勾引男人她最在行,眼尾一扫满是醉人春波。
一旁冷眼旁观的上官文静挪挪眼镜,心里为她盘算著要编几号,以免桃花二姊搞混了。
南宫风流没法笑成她那般开心,心口犯嘀咕。[请问我排第几?]
[这哎呀!你别问我,打小我算数就不灵光指头一扳,无限苦恼拢上了上官桃花两道柳眉。
[没关系, -->>
第四章